我家屋后一米之外就是粗细不一的杨树,再过去即是一块块田野。为到屋后方便,就在房后边留了个小门。无论是站在小门还是站在二楼的平房上,都能轻而易举的看到外面的风景。
有时候太阳有气无力的挂在高空,她四周云海涌动,只稍一会儿,太阳勉强挤出一点点笑容,这种笑比哭还难受。又是一个瞬间,她就被云层彻底吞没了。天空灰暗无色,两只燕子在薄雾中翻飞自如,忽儿并排,忽儿上下,动作极其娴熟,我用目光追逐着她们甜蜜的身影,直到顷刻间隐身在绿意葱茏的树梢中,终于不见。
少时,一只燕子从远处淡淡的迷雾中轻盈飞出,一时平行,一时侧飞,也悄悄在近处的树枝中打了个弯,奔向远方。
耳边的鸟鸣今日略显呱噪,且杂乱五章。 天空毅然昏暗无边,田野也从金黄趋向灰白,一场声势浩大的生命旅程也即将结束。这里将重新耕耘,重新播种,重新萌发出新的希望。新的绿色将从这里铺开,一直延伸到无限的田野。
我们会重新燃起新的希望,从播种到收获,又是一轮新的章程。有时候播种了,也很难看到五谷丰登的希望。有时候会有不可抗拒的力量,阻止着他们顺利的成长 。
像去年,无休止的抗旱整整持续了从播种到秋收的整个过程。无论在那里见面,开头既是“有几亩地?你浇了几遍了?”“有井没有,井够用吧,水好吧”!“没井了,也没有家伙,不浇了”!……走到那里都能听到抗旱,浇地。它已经成为那个时段的焦点新闻,由不得你听不听,那种话音会时不时的从街头巷尾回响,甚至家中也不能例外。当然你可能会成为询问者,或者被询问者。
但又能怎样呢,总不能惧怕旱涝灾害而不去撒播希望的种子。等再过几天,不会很久,抢收抢种热闹非凡的场景马上上演。田间,地头,收的,种的,交汇参差。也就那几天吧,过后田野又会恢复一段安静。如果一切顺利,之后,打药,观望只是少之又少的事了。
从开春到初夏,天就这样阴晴不定。连穿衣也无所适从,像范伟说本山老师的那句话,不按常理出牌。你估计它会热,偏偏让你冻得重新翻箱倒柜,找厚外套,甚至棉衣!你预想它会阴冷,可它却突然艳阳高照,热得你想空调,找扇子,钻阴凉的树荫,换清爽的衣服……逢人还要感叹一句,这天可真热呀!
路上行人稀少,路在麦田和几座楼房中穿行而过,宛如巨龙盘卧田野,从我家屋后只能望见星星点点。路被枝叶茂密的杨树,被无边的田野,被几座高高低低的房子,掩盖,隐藏。
去年晚饭后,我和女儿偶尔会去那条林荫道上走走。街上的,附近村庄的,熙熙攘攘,川流不息。儿童,妇女,老人,走走停停,停停走走。我们那时爱带一个小收音机,放女儿喜欢听的歌曲。路上很晚还有人,何况那时候正赶上久旱无雨,地头随处可见看机器的人家,碰到有认识的,少不得攀谈几句。
一路过去有个小桥,有不少人在那歇息,纳凉。但大多是上岁数的人,聊着旱情,叙叙家常。年轻人是懒得坐的,他们一般是三五成群悠然走去,又悠然返回。
不久之后,夏天从后屋外一点一点展出她的靓妆,从田野里的淡绿开始,越来越浓,直到从这里完全看不到那条蜿蜒曲折的小路,屋后慢慢就绿意横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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